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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3/4/13 20:50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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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起嘉靖皇帝,绕不开的一个话题就是严嵩、严世蕃父子,若谈起明朝的宰相,严嵩的知名度绝对可以排到前三,只不过他与其他人相比,他做到的不是“名垂千古”而是“遗臭万年”。

在中国历史上,严嵩往往和秦末赵高,唐朝李林甫,南宋秦桧并列在一起,以一副“奸相”的形象出现在文学作品中。他善于察言观色,对朝*不怎么上心,对敛财却独有其高。嘉靖皇帝迷信道教,他就主张大修宫殿、道观。

对朝*大事从不表明自己的态度,只是模能两可地将自己的意思表述在“青词”中。但这只是表象,一旦自己的利益被触动,他就会痛下杀手,斩草除根,这也是他能在嘉靖朝稳坐内阁首辅二十年不倒的原因。

而严世藩作为严家的第二代掌门人,做事风格却与父亲严嵩大相径庭。虽然也继承了严嵩的眼光毒辣,但与严嵩谨慎相比,严世蕃更像是一个只知进不知退的纨绔子弟。

“织造局”贱卖农田

嘉靖朝晚年,严嵩已经在内阁首辅的位置上坐了快二十年,年已古稀的严嵩精力已经大不如前了。朝堂上的事情,大部分交给自己的儿子严世蕃去做,这时的严世蕃就成为了“严*”的实际领袖。

严世藩身为“工部左侍郎”,其捞的油水不计其数,成了严*重要的资金来源。

江南丝绸巨商沈一石,凭借自己运筹帷幄的能力来往于官场、商场,游刃有余。《左传》有云:“其兴也勃焉,其亡也忽焉。”商场得意的沈一石愈发膨胀的内心使他开始染指官场,用“织造局”作为掩护在淳安贱买百姓田地。

这一行为无疑触犯了嘉靖皇帝的利益,嘉靖皇帝的脸。在重农抑商的封建社会,沈一石一个巨商侵占百姓田地,这无疑触动了皇帝的逆鳞,崇信道教的嘉靖皇帝最看重圣名,即刻招来严嵩父子一阵痛批。

以严世蕃的性格,回到府中就大发雷霆,痛斥嘉靖皇帝、藩王和沈一石,无论是紫禁城还是各地藩王,巨大的开支已经和严家敛财发生冲突。

若是严嵩尚可替朝廷背锅,忍一时实现朝局平衡。但严世蕃显然咽不下这口气。严嵩直接训斥:“把刀给你严世蕃,来杀了我!”此时“严*”的重要分子罗龙文一席话,成功把这件事最重要的问题说出来——买田这事儿到底是谁干的?

鄢懋卿趁机插话:“这事只有两种可能,一是胡宗宪在背后使坏,阻挠改稻为桑。二是织造局的人干得……”

明朝自郑和下西洋以来,丝织品畅销全球,丝绸贸易成为朝廷最主要的财*收入来源,改稻为桑能够扩大桑蚕养殖面积,自然而然成为朝廷大力推行的*策,也正好契合了严家表面扩充国库,实际自我敛财的目的。

鄢懋卿此言一出,严世蕃立马回怼:“你们脑子被钱给塞住了!”随后严世蕃借胡宗宪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维护自己的名义,说他阻扰改稻为桑破坏国策,并谴责他将罪责全部推给“严*”。

严世蕃此言尤为高明,既挑明了“改稻为桑”是国策,谁要是反对谁就是和皇上、朝廷过不去,又在不经意间指出“清流”之辈为了污蔑“严*”不择手段,甚至可以反对皇上,最后还将胡宗宪排除在贱卖田地的名单之外。

严世蕃一言“转守为攻”

“改稻为桑”本是扩充国库的国策,严世蕃一番言语直接将该国策出现的问题直接抛给朝中的“清流*”,“清流*”代表人物郑泌昌、何茂才等人才逼着沈一石吞并百姓田地,阻挠“改稻为桑”。而“清流*”是依靠太子裕王在朝中立足的。

接着严世蕃转向父亲严嵩:“儿子总是给你招风惹雨。可那些雨淋不到徐阶,更淋不到裕王!您信任徐阶,可他信任您吗?”

曾经为了让“改稻为桑”能实行下去,严嵩在朝中极力拉拢徐阶,用内阁首辅位置诱惑他,多次让徐阶指示自己的学生赵贞吉借给“清流*”粮食,来分发给浙江百姓。

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盘,徐阶明白,帮助严嵩自己就只能一辈子活在严氏父子之下,即使当上首辅也是他“严*”抬上来的,他自己恨不得浙江失控到“严*”束手无策,这时候让他帮严嵩?这辈子都不可能!

严世蕃此话就是告诉在场的人,自己并不像是人们口中无谋、放荡、愚蠢的“小阁老”,在重要时刻自己分得清孰是孰非,掂得清孰轻孰重,关键时候不会意气用事,掣肘自己。

严嵩对儿子的发言也颇为满意,“当前要紧的是要问清楚南京,胡宗宪有没有去找赵贞吉,他得没得到粮食。”严嵩不愧是内阁首辅,只要通过南京方面,就知道徐阶对此事的态度,“严*”就能考虑是什么时候与“清流*”对抗。

在明朝嘉靖年间,严家父子可谓是只手遮天,但与前几朝不同的是,明朝时君主专制不断加强使得权臣手下人若是犯了罪,很容易牵连到自己,甚至被连根拔起。严家父子就是最典型的例子,在受尽好处的情况下也饱受委屈。

严嵩出手“推波助澜”

明朝的*争尤为严重,“清流*”针对“严*”只是单纯地想将其铲除,而“严*”覆灭后,他们其中一些人便可分得其中一杯羹,成为“张*”、“李*”,他们只看到严家父子的好处,却从未想过他们的难处。

如今眼看着自己的利益受损,古稀之年的严嵩托起身子准备再博一次,他再一次展现出老者的沉稳和毒辣,让严世蕃重述一遍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
严世蕃说罢,鄢懋卿首个发言:“这会不会是皇上的意思?”这次严世蕃却出奇地平和,回应道:“不会,要真是皇上,今天就不会叫我父子了,更不会生那么大气。”

排除种种可能后,只剩下“清流*”郑泌昌、何茂才两个人,他们的呈报上只说倭患严重,对织造局贱买田产的事只字不提。可如今种种证据来看,他二人上奏时吞田产一事早就发生了,他们与巨商沈一石一伙,知情不报。

严世蕃思量一番后,进一步推敲出两人的用心——他们想趁机扳倒严家,为自己捞一把。可徐阶态度暧昧不定,只能自己来做,可他们二人显然太急了些。

严嵩听罢即刻做出部署,将之前买田的价格适当提高,以免激起民变,这件事交给自己“严*”的人来做,表明自己与此事无关,甚至提高在朝中的影响。

再责令胡宗宪查办始作俑者,严惩不贷,“清流派”不是自称为国为民吗?这种费力的差事就你们去做,做好了你们开心,我严家也在皇帝面前有个交代,做不好,我顶多挨骂,受罚的却是你们“清流派”。

严嵩不愧是二十年不倒的“内阁首辅”,既把损失降到了最低,又将苦差抛给了对手,并且这一系列的包袱没有一担压在嘉靖帝的身上。足以证明严嵩的*治手腕。

而此事中严世蕃提出的一系列问题和推敲,在关键时刻能一针见血地指出关键问题,与之前办事风格相比判若两人,这种态度真不愧为朝中“小阁老”。

严世蕃是一个聪明的人,揣摩别人心意的水平不下于父亲严嵩,他看人的眼光极准,这也是严家几十年在朝堂上树大根深的原因。

如果严世蕃做事能一直像贱买田产案中冷静多有所考虑,不那么疯狂、贪心,那么“严*”能否在朝堂上权倾两代呢?一切皆有可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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