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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夜我该如何救赎我的灵*。 岁月没落的无眠之夜,我独自行走在这孤独的寂静里。上海东郊的深渊小街,无论你何时观看,都能显现这里浮沉的繁华。然而此时,这里开始宁静着它不知何曾疲倦的身影,孤独的细绵流长。 我不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。早年,来到这个陌生却早已繁华的阔地之所,是为人世眼中的混沌与那不曾战胜的虚荣,踏着这样轻浮的步履,我想当然的安插在这样的都市,由此它繁华之中宁静之处,常会憩停与残留我较瘦的背影。 夜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宁静,随处弥漫的肮脏与龌龊占据人的视线,似乎这样的目盲能毫无征兆去平衡这个城堡与世界。这样的理所当然,将我内心的忐忑与浮躁,随风摇曳,回想曾经平凡无奇的自己,我慢自释怀了。 入冬的夜,无论你将自己包裹的多么严实,都会渗透彻骨的寒意袭进你的身体,让你知道没有什么花红柳绿能遮蔽寒冷的嘲笑与入世不入流的讽刺。 丝丝冰冷随风起伏,飘入我瘦弱的躯体,下意识紧了紧脖子围系的围脖,迈着瑟瑟发冷的步子朝一旁巷街走去。四周不高的商铺与房屋有似高雅,有似古朴,一看就知道此地被这座城市勃然的金融滋养蔓延着。风起欲止,像是被两旁建筑蔽挡。感受的寒冷不再强烈,只是凉意仍未退去。或是近日生活与写作的不顺,让我突然迎合了这样的凉意,随着不是寒潮的丝丝微风我无的放矢的行走着,这样的行走等同于有思想的行尸走肉。 因为我有一个习惯,就是在行走失意或无法缠绵生活伦理之时的步伐里,都会把思想拉扯着很远,让其随着漫无目的的意识飘飞、游走,同时去感化起伏不定的灵*。我常将这种感观链条叫做救赎,因为我怕我的灵*会因为我的失意就此沉沦,更怕沉沦之后的背叛。所以久久的,我都在凉意袭来之时,眼神空洞的飘落向夜里有光的地方。 在这样的黑色里,光亮并不代表他是明亮的,因为肮脏与龌龊,我们大多都是瞎子,眼目无神的左右徘徊,时间长了,这种下意识的回避成了蹿写我们心灵衡量丑与美的标杆。一间间有亮却也花红阴暗的地方,大腿与胸脯显的格外抢眼。她们装饰吆喝的声音,像极了豆腐摊用陈芝麻烂谷子的豆腐皮,叠加一起做成千层顶,然后又放在不知道撸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油水里来回折腾。 或是因为我面无表情的不理不踩,这种吆喝随着我的身影渐走渐远。这倒不是我这人是正君子、装君子、而是我不喜欢吃折腾成烂泥的臭豆腐。正在心里继续带动我的灵*飞腾意识随流的远方时,一家旅店的电梯一楼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叫声,或者是见惯了这样的伪装,或许又是对这样的伪装麻木了,总之我不想去为之侧目。但路的前方,正是这样旅馆的电梯口,随着前行的步子,我不自觉、无意识的朝电梯口瞄了一眼。只见那女孩子满脸殷红,正被一个高大黑衣男子朝电梯里拽,口中叫骂声孜孜不倦。我再侧目朝一旁的KTV扫了一眼,当下知道了大概。 麻木的神经与早已空飞飘零的灵*,没有让我停下脚步驻足站立,而是继续我的前行与娴熟的认知。 随着远去,女子的声音飘上了二楼,飘上了三楼,恍惚间,我已然听不到女子喊叫的踪迹。不多时,当我走过路口,想再次辗转前行时。黑色之中,突然一个红色的丝带从四楼的窗户飘了下来,落地之时,我看到了黑红的液体在夜色里流拽,联同深红的丝带都印染成琼浆。 远远的,我看到了冰冷的地面上,那令人窒息的躯体。一双黑色的眼睛,在黑色的空洞中显的异常清亮,方向正是我脚下辗转前行的又一个深巷……
今日的习惯将是你明日的命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