偶遇“何新”
大名鼎鼎的何新,络世界的“意见领袖”,据说“在中国知识分子当中,最具争议及传奇性的人物非何新莫属”。
或许是巧合、抑或是缘分,今天方某随便浏览一下“老小孩”站,居然发现在这一并非赫赫有名的门户站,有友发帖在谈论赫赫有名的“何新”,说他是“中国当代最厉害的预言家”云云。这可真是大大地出我的意料之外——络世界真的很奇妙:貌似天涯海角,不过近在咫尺;亦足证“何新”之影响力确实超乎寻常!
对“何新”其人,方某也算与之有“同窗”之缘!1977年恢复高考后,我们一起被“扩招”到“大庆师专中文大专班”(后来发的文凭据说是“大庆石油学院”)。当年方某虽是班级“学习委员”,但与何新交往并不多,几无对话。唯一记得他当年说过的话是:他对学校的评价——说“大庆师专是*府,不是学府”,以为倒蛮一针见血。大概半年后,听说他作为学者回北京参加什么“美学研讨会”,从此便一去不复返了。而方某也于1979春退学回沪了。弹指算来,与何新之不见,也已三十多年了。其间对他的行踪虽时有耳闻,但终还是形同陌路。
何新是不是“预言家”,其预言是否正确,其实并不关乎国家兴亡,百姓生计,不过说说而已——中国人历来“好说”,且热衷于“*治”。对中国的事,其实看得透、想得远的也大有人在,只是别人不说罢了!
有一件小事,我倒记忆犹新。大约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末,好像在《深圳青年报》(凭记忆),何新写过或采访过一篇文章《我是个理想主义者》,其中写到他“考上大学”的经历——“大庆师专”被隐讳成了“考入黑龙江某所大学”。当时我的第一感觉是:以何新之坦荡多才似不应玩这种小伎俩的“文字游戏”,或许便是有意的涂抹。
现在想来,三十多年前的何新正崭露头角,不露痕迹地涂抹一下恐怕更有助于让人刮目相看。倘以眼下的人气,我想他是绝不会讳言这不足一提的人生小插曲的。
其实,即便真是“伟人”(是否真有“伟人”,笔者存疑)也都有过穿开裆裤的岁月,又何必讳言昨日之种种不堪呢?人啊人,说是“苟富贵,勿相忘”,终还是忘了。“人一阔,脸就变”。其实,人不阔,脸,也是会变的!
当年我们大专班共有七名上海籍同学,先后都已回沪。我揣测这谈论何新的帖子应该不会是他们所发,因为我的上海学友都是安分守己、正而又宗的读书人,是不屑于发些耸人听闻的帖子的。
前些年大庆的同学也时来上海出差、游玩,我们也借此一聚,但席间已很少有人提及他了。我想,大概我们都不在他的法眼中吧——高枝难攀,自然彼此音讯全无了!今日上偶遇他人谈何新,想起往事,便乘兴注册、登录,发了一帖,聊表当年同窗之谊、同学之情!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