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凰特稿:被导弹击落的人类对抗艾滋病之梦
“艾滋病研究这个圈子,一个人可以推动一座大山。因此这个圈子也经常面临重大损失。”
右一为前国际艾滋病协会主席、荷兰人普 朗格Joep Lange.
Pim de Kuijer在脸书上传的最后一张照片
艾滋病研究这个圈子,一个人可以推动一座大山。因此这个圈子也经常面临重大损失。
说这话的Jonathan Quick,是一位长期在非洲和拉美从事非盈利药品供应的人士。他昨日从非洲赶到澳大利亚墨尔本参加2014年国际艾滋病大会,却发现108名研究艾滋病的专业人士,在被击落的马航航班上,全部遇难。 108名研究艾滋病的专业人士,其中不乏顶尖专家。他们原计划将前往墨尔本参加国际艾滋病大会,在吉隆坡转机。 @果壳在微博上伤感地说: 2014国际艾滋病大会恰逢第20届,这个整数让大会有一份庆典的色彩。但这一悲剧,把乐观和希望死得粉碎。对于全人类来说,这份损失无疑是巨大的。
看来人类对抗艾滋病的战斗要被迫延误很多年了。 拥有140万粉丝的微博大V@假装在纽约也很难过。 国际艾滋病大会原定周日开幕 最先引起公众注意的,是美国学者及艾滋病活动家格雷格 贡萨尔维斯(Gregg Gonsalves)发表的推特: 很多艾滋病研究者、活动家、*府官员乘坐此架航班飞往墨尔本参加国际艾滋病大会,他们都在此次坠机事件中逝世。
第20届国际艾滋病大会(AIDS2014)原定于本周日(7月20日)开幕,但昨日,有108名与会者以及家属(人数来自的消息)惨死于MH-17上。 国际艾滋病协会声明形容此事件是 难以置信的悲伤时刻 (incredibly sad time)。美国HIV研究者Dr. Rick Elion说这是 领域内的巨大损失 (a huge loss for the field)。今天稍早时候,该协会在其官方站()上发表声明, 这些同事们曾与我们并肩抗击艾滋病,此次会议将如期举行,我们希望会议是对他们的悼念。
亡者朗格:发展中国家的艾滋病研究之父 在这些亡者当中,最著名的是前国际艾滋病协会主席、荷兰人普 朗格(Joep Lange)。朗格专注于艾滋病临床治疗,2002-2004年间担任国际艾滋病协会主席。他生命中的30年用于治疗HIV感染者。早在1983年艾滋病初露端倪时,他便已投身研究之中。他在诸多关键实验(包括如何阻止艾滋病母婴传播)中都起到了重大作用。他的妻子也在飞机上。 Jonathan形容朗格是 艾滋病治疗革新的驱动力 : 我记得在上个世纪90年代末期见到他,那时对艾滋病治疗,业界几乎是束手无策,而他却满怀热情。
美国三藩市某制药公司代表Jennifer Watt则谈到朗格在非洲的工作: 我曾在一系列临床研究项目中跟他密切合作,他非常有名,非常热情。他是发展中国家的艾滋病研究之父。
对朗格的死讯,美国加州大学的Robert Grant博士表示不敢相信: 他一直是我的导师,而且是艾滋病领域的杰出领袖。我们曾经一起出版研究成果,我一直从他那儿得到建议和指导。
他是个真正的人道主义者, 朗格的朋友,来自美国疾控中心的西玛 雅斯敏(Seema Yasmin)博士在推特上发文说, 这是整个世界的巨大损失。 她在推特上说,朗格还是5个女孩的父亲。 澳大利亚国家艾滋病基金在推特上向朗格先生表示了敬意: 乔普 朗格,以及其他前往参与AIDS大会的科学家在今天发生的马航班机坠毁事件中逝世,我们深感痛心。
随后,他又发表了一条简短的推特: 乔普 朗格是艾滋病研究和治疗领域的领导者,也是一位非常重要的活动家。他也在此次事件中逝世。愿他安息。
为了崇高目的,却在悲剧中丧生 皮姆(Pim de Kuijer)是一名艾滋病活动家,但他的 中止艾滋 的使命却中止在了乌克兰。 皮姆在离开阿姆斯特丹机场时,曾经在脸书上传了他生命中的一张照片,照片中他穿着宝蓝色的衬衫,戴着墨镜,背着巨大的登山包,脸上露出笑容。他在脸书中写道 自我把莎拉从马来西亚背到阿姆斯特丹已经3年了,她仍然很好用,为另一段旅途而兴奋,对吧,莎拉?先是2014国际艾滋病大会,澳大利亚徒步旅行,再是重游马来西亚。Jumpa lagi!(再见)
他的朋友在悼念他的文章中写道,他是我见过的最热情的作者和社会活动家,每个人都很喜欢他。 来自肯尼亚的Perez Odera说,她担心这次的悲剧会让人们害怕坐飞机来参加类似的研讨会。 另一名大会出席者、来自美国休斯敦的Moise Arrah说:马航失事的消息是 摧毁性的 : 人们到这里来是为了一个崇高的目的,结果他们却在这样一场悲剧中丧生。
(凤凰:孙莹 石玉 许晔) 健美比赛后台:工作人员帮抹油 1